第十八章 世人皆醒，我独醉
他要准备替卫华，张宫本来长期锻炼，积极劳动，酒量就不错。近年来没老婆后，独自一人经常江边喝，更是长进不少。
卫华瘪了瘪嘴：“就你？军统已经伤不起了。”
指的是刚才唱歌。其实卫华知道张宫好意，更知道张宫酒量。不过自己跟媳妇吃醋，你参合毛啊。
“请再来两瓶，记中国代表团名下，谢谢。”最后“谢谢”是英文，相当标准。
侧夫不是傻子，知道今天栽了。他不敢继续下去，不管双方那个出问题，他都是玩不起的。
他不是******的苏联人身份，早就有人想整死他。何况对方还是苏维埃喜欢的，中国人。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回复的方式。
侧夫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也没有喝完，他本该喝的那小半瓶酒，直接出去了。
连连摇头，嘴里不停的叽咕。但就是会5国外语的蒋利都没能听懂。
卫华看见侧夫走后，“啪”的直接坐下。也不管观众多少，凑近李艳，几乎贴着脸说：
“媳妇，我不笨的很，那酒度数40不到，我看了的。”
和李艳眼神的秒杀比，面子算个球。
不过这次是李艳错了，她还没有来的及用眼神秒杀卫华，鼾声已经出来了，丈夫睡着了。
宇儿也错了，他在悔，不该把吸管给舅舅。他了解卫华，舅舅会有100以上的办法。
在喝酒的时候，应用“亚洲第一快手”的赌技模式，斗转星移，偷梁换柱的把酒处理掉。
他以为舅舅要吸管，是要出什么招。
只是在那种众目睽睽下，单挑。卫华除非准备了，魔术师的专业道具。
德国人汉斯在内的，所有看热闹的洋观众，此刻如同五味瓶打翻。在思考同样一个问题。
明显卫华酒量，连个中等都算不上。
明显卫华完全可以，凭人多去揍侧夫。这种纠纷，打了白打。告到联合国，回复也最多：“骚扰人家媳妇，该打。”
明显他也是个标准的中国传统“耙耳朵”。
明显是个最浅薄，肤浅的为不再年轻的妻子吃醋。连街头混混的争风吃醋都算不上。
但是中国人就用了最文明，最科学，最公平的方式去赌。赌命！
中国人到底是：睡狮，猛狮，疯狮？
……
不过今天晚上卫华，过了次真正的少东家日子。拖回房间，李艳帮他脱的鞋子，衣服，洗脸。
卫华不知道起来吐了多少次，他怀疑自己会死吗？李艳妈妈也被这“乒乒乓乓”折腾一宿，没有睡好。
卫华先颇是内疚，但想起几天来，岳母海吃自助餐，24小时打嗝。睡着又鼾声如雷，没有睡着就是收音机。
“世人皆醒，我独醉”想到这些，卫华心满意足的睡去，不再内疚。
……
早上8点，大家来到餐厅。张宫和阿根廷人合住的一间房。也出来了。
李艳在喂灵灵，让蒋利先吃。程氏，一如既往的狠狠啃着面包，不能便宜资本主义国家。
密斯龙急匆匆的走来了，他告诉蒋利，卫华。旧金山华侨捐赠的物资，在中国云南被地方政府卡住了。他要迅速到云南去处理。
告辞大家后离开。
……
今天开始第一天比赛，卫华比赛是明天。大家还是要去看看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张宫没事干，在检查手杖，下午要干活。卫华凑了过去，他有了个想法。
“二指同志，我们大家不远万里，来到如此美丽的欧洲，文明古国瑞典王国。这里人杰地灵，山清水秀……”
张宫也有不耐烦的时候了，就说：“少东家，请您直接说下面的。”
卫华一把抓过手杖：“美国柯达胶卷，可以连续拍摄12张，对吧？”
张宫肯定的说：“对啊，绝对美国货。我们不像有些人，没有破铜烂铁。”
指的是八路军吧。
“资料拍摄需要3张，备用3张。还多出6张，对不？”卫华开始计算了。
张宫明白了，出于对卫华以前善待自己的感谢，和昨天教自己暗语的感谢。
他自己也想玩玩这洋机器，权当下午行动热身，不然到时候还不熟悉设备。
不要卫华再计算，张宫直接起身：“走，照什么。最好还是先给你丈母娘一张，你媳妇爱死你呢。”
“老子有那么怕媳妇？讨好她？”
……
一行人在卫华带领下来到花园，蒋利都没有见过那种微型相机。张宫的确拉风。
李*女照一张，蒋利和灵灵照一张。卫华做了个，标准中国功夫动作“金鸡独立”，敢情卫华真的会功夫，来了个独照。共用掉三张胶卷。
张宫没兴趣搞，对他来说没意思的东西。宇儿，倩倩看连环画，照相他们早玩腻。
一行人来到演讲表演大厅，开幕式组委会已经在程序化表演。会场一片繁华，然后几个国家代表上台发言。
卫华注意到了，无非是几个有钱有势的，出过赞助的国家。声情并茂的叙述他们如何，如何搞好这次交流活动。
情到深处，几乎梗咽。
然后掌声响成一片，合影的，签名的，求指点的……不亦乐乎。
李艳注意到会场墙上，演讲次序排名，已经有代表在观看。她很快看到中国字样，排在倒数第二个表演，是明天。
李艳明白，这个排名，按表演比赛类游戏规则来说，是个很差，很差的排名。
她很纳闷，和蒋利一起，与其他国际友人交流。原来这个排名是按最公平的方式，抽签产生。中国代表团抽签时候不在，就组委会代抽的。
直到几十年后的今天，中国代表团都没有接到，要抽签的通知。也不知道抽签这个程序，什么时候启动的。
中国队“被”抽签了。李艳知道，国力摆在那里，找谁说理？
卫华和张宫到处看西洋镜，根本不知道这茬的内幕。只知道他们中国明天比赛。
比赛在磨叽几个小时后，总算开始了，时间已快到饭点。
最先出场的是当时的，中立国阿根廷。展示的是：足球场草坪维护工艺。
几个穿运动服的表演者，从草坪的选材开始，一直演绎到草坪怎么移动。
最让宇儿他们兴奋的是，美洲人展示了强悍的足球功底。最后一个问题解决更强大。
问：要给足球场草坪浇水，同时一个水管进新鲜水，一个水管排除废水。
怎么去计算及解决，什么时候草坪吸水度，达到国际标准。
宇儿很是感兴趣，就找位置，想坐近点。中国安排的观看座位是，倒数第二排。
卫华引着他来到最前面第二排，第一排是评委组。他们还是不敢那么没有礼貌。
第二排的桌面上“美国”字样很是威风。空了好几个位子，应该是去卫生间了，或快到饭点，准备咪西去了。
卫华和宇儿各坐一个位子，还空好几个。他们便招呼二个“女蒋”，蒋利，蒋倩倩。前来就坐。
四人排开，“美国”字样在胸前立着。还有宇儿，倩倩两个小娃娃。画面很是和谐，高品味的。
这种国际交流会的规格是相当高的，别说代表，就是弄个观摩名额都不那么容易。
卫华觉的应该留下岁月的痕迹，就去把张宫的微型相机拿来，给几个威风的“美国代表”留下身影。后面墙上“国际生产系统交流会”，历历在目。
啪啪连续两次拍摄。卫华很有分寸，要留下备用张数，实用应该3张，备用4张。比备用惯例多出一张。
这种任务不容闪失！
日本代表团上台了，上来的就是昨天跳舞的，那个老帅哥小犬二郎。
助演的就差很多，标准鬼子那种的猥琐老男人，又矮又胖。
卫华现在已经不太讨厌二郎，毕竟人家的水平在那里，又很友好。
只是他认为日本国也太抠门了，就这二鸟。领队大鸟，副领队小鸟。表演大鸟，助演小鸟。队员甲大鸟，队员乙小鸟……
东洋魔女些呢，都当慰安妇去了？
“啪”。人们听到声音，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更多了。洋人也爱热闹？
卫华没有去看别人，他自己知道，现在已经看不清楚了。他接过倩倩递来的吸管，（这女疼爹的……）大声叫服务生。
但流量并不慢。
很快，一瓶酒见底，卫华模仿宇儿的动作，还对着空瓶吸气。“噗噗。”这种方式，没有任何溢漏酒水。嘴角都还是干的！
卫华准备把空瓶放到桌子，可手不那么灵敏了。就很霸气的直接丢在地上。
他跟侧夫比划，加上李艳的一点英语翻译。意思是要和侧夫交朋友，把酒言欢。要侧夫去买酒，就尊重侧夫，喝伏特加，先来两瓶。
侧夫本来心虚，他知道卫华一路的有一大家子。再说，这种交流，他也喜欢。就以自己名义，叫来两瓶伏特加。
看见这块热闹起来，各国代表都看了过来。倩倩和宇儿端起果汁更是挤到跟前。
卫华很优雅的打开另外一瓶酒，叫来宇儿，管他要吸管。宇儿知道舅舅名堂多的很，速度递过吸管，之前还舔了舔。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只见卫华继续优雅的把吸管插入酒瓶，慢慢的像喝果汁一样，他在品酒，在享受酒精的快感……
中国可以输，那怕是心悦诚服的认输！但绝对不可以因为怕输，去逃避，去耍赖。
张宫也围了上来，他太知道卫华的酒量了，就算没有那次轰炸心脑受损，也就3两白酒吧。
宇儿杯里的果汁早被他扫光，不过他任然含着吸管，使劲吸。“噗噗”只听到吸管吸空气的声音，小娃还是不肯放下杯子。
侧夫不懂什么中国的酒文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打开一瓶，准备往杯子倒酒。
朋友个屁，异性之间哪来朋友一说，都扯蛋。除非工作关系，利益关系，要么就是女人特丑，男人不把她当女人！
卫华本就是个没事找事玩的主，少东家来劲了。不是“战斗民族”吗，不是挺能喝吗，老子陪你玩。
卫华制止了他，不要翻译，意思是咱哥俩就对瓶子吹。侧夫有点生气了，敢和我斗酒？就不假思索的对着瓶子，大口喝了下去。
结果是，大半瓶进肚。但侧夫面不改色，心不跳。用手抹抹，嘴角流出的不少酒水，挑衅的望着卫华。
程氏很了解大量饮酒的后果，正准备去制止卫华。李艳示意母亲不要去管，这个时候，已经是骑虎难下。对方都喝了，哪怕输，也只能上了。
第十八章
世人皆醒，我独醉
侧夫有点意外，但很快明白了，人家是这女人丈夫，来维权的。他连忙很诚恳的比划，意思是对不起，他没有恶意。只是看见李艳面善，想交个中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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