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真知晓伤害与痛苦-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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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谁告诉他的。没有人知道这事,那只是黄昆自己的猜想。是的,肯定是的。

为什么?黄昆的目的是为什么?

刘文杰心里紊乱得很。

已经有一个侍应走上前想询问,被黄昆摇手礼貌地拒绝帮助。

刘文杰站着,许久盯着他的脸,在审视良久。

假如黄昆脸上流露出的是表情不是作假,刘文杰就觉得对方只是为了自己好,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感到忿怒,忍不住站了起来,开口质问道:黄昆,我当你是朋友。知道你不是来看我笑话。但如果你来只为了跟我说那些事,想用这种把戏来得到我的认同,来做什么开导我。算了,今天就这样算了吧!放弃吧!

刘文杰的声音依旧很大,黄昆抑起头,对他笑看了一眼。

刘文杰!黄昆唤了他全名,脸上的笑容渐渐被收敛起,我没有什么侮辱玩弄的心态,我能理解你想表逹什么。但先听我说几句!

第一,我是想开导你,但不是我今天来的主因。第二,我刚才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第三,我是想来邀请你的。这才是我来这的主因。

刘文杰一愣,邀请他?什么意思?

先坐下吧!你要是听不下去再走也不迟。

刘文杰心中无名火灭了一半,身子也缓缓坐下来,却仍旧面无表情地等着黄昆的下文。

我相信你,但同样请你相信我。黄昆有股发自内心的情感。同样我会对你担白,也希望你对我担白你知道的一切。我问你,你相信你所见到的一切吗?

什么意思?是指黄昆也见那些奇怪的东西?

我自然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一切。面上还是露出不愉快的情色,彷佛想起自己被他人质问的往事。

黄昆嗤嗤一笑,搅拌起那杯咖啡,别这样,我没说不相信你。事实上我也见过。

那只怪物叫蠪蛭。黄昆轻声道。

刘文杰或许不知,可黄昆却知,他哥也知。

什么?刘文杰听不太清,反问。

没什么?黄昆转过了话题,再者,我没那个必骗你或逗你玩的!他的语调加重示意对此的肯定。

刘文杰听着他的话将信将疑,手指头搁在桌面上不自主地敲打了几下。

你知道吗?我家比较特别,早早就我们兄俩定了未来要走的路。

这倒刘文杰有所耳闻,黄昆家好像是新派里的大家族之一,对自家的成员是极为得要求严格。在入军校黄昆可是考得了第三名的成积进入,完全不是依靠人脉关系进去。

我没怨过,连这么一个念头都从未想过。我哥也是,反而我们总是努力想争取我们家族的荣耀。你可能不懂为什么对于我们来说有那么重要,但很简单,就跟民族性质一个道理,总以自家的民族而自豪,家族也是一样。

他哥叫黄坤,年长黄昆五年,在他们进军校时早已毕业,属是校内风云人物,不仅是一级成积毕业,还要每科成积都是甲一级,名字是上了校榜,也就是记刻在校墙上。

你们可能不理解我们在毕业后居然会去一间不知名的研究院,但那是我们每一个家族的成员都热切期望进去。没有多少人知道,你是第一个我告诉的人。

刘文杰听到这,张张了口,又闭上。他想问为什么,那所研究院有什么来头等等的问题,反复想了想还是没问出口。

黄昆肯定会继续说下去。

不是每一个大家族的成员都能进去,他们只接受优秀者。这才是我们一直努力的原由。黄昆停顿下来,手也停止搅拌,端起来喝了一口,这里的咖啡还真不错啊!随意地抬着手,示意刘文杰也喝。

一时间,俩人间的气氛再次缓和起来。他们原本虽非无话不谈的朋友,但怎么也是认识了十多年。

黄昆继续道,我还记得我进研究院,是做研究员的助手,也便是每天收集和整理资料那些琐碎的东西,但尽管是这也完全地为我打开了新的世界。

刘文杰坐在黄昆不发一言,却不忘观察着对方,发现他脸上出现了异样的表情,一种由心底内散发地感叹与热切,这跟怀了孩子的母亲会有着从内到外的慈爱和母性是一个原理。

那才让他奇怪!

黄昆不像是宗教洗脑的狂热,表情不是病态的亢奋,那是自然的表逹行为,就像看到自己支持的球队入球时会大喜为望,被上司骂得狗血淋头后会愤愤不平,以至于看到家养的狗犯了错装傻卖萌会哭笑不得,那些情绪的反应根本是与生俱来,只是被事情触发了。

黄昆也是如此。

我们很多时对于周遭的世界存在固有的观点,哪怕是在世人有没有鬼有没有神佛的议题都能讨论出一大堆的理论。那些我们自身都未曾目睹,哪怕听闻了他人的说词,但无法以科学证明。就算有拍到了一些所谓的证明照片或者影片,都能根据科学家的论说而解释过去。这样一来,我们越是执持已见,那我一直持有的没有实证就不是真相的观念。

黄昆说到这无意识地搔弄着后脑勺的头发,又道:后来我才发现那是多么的愚蠢!有时真相根本不能演证,有些是无法留下证据的,就好像你碰上的,没法可以用什么照机录像拍到的。

我们住在这个名为地球的行星上,它只是整个宇宙的一颗沙子,哪怕是围着转的太阳也只是附属于星团内的一颗恒星,上面再大还有星系、星系团和超星系团。科学家大约地估计过全球上可能有三百万到一亿种的生物,有些甚至还未在我们认识之前早已经消失。而我们人类也只是那颗渺小到不能再渺小的星球上居住的一个物种。

但那又怎样?黄昆自嘲地反问一句。

我刚才说那怪物有九个头和九条尾巴,这点你自己都没有数过。还有那东西的爪子看起来很厚实,较偏向老虎爪。你可以自己想一想是不是?

刘文杰喘着气没有回答,显着情况激动。

没有。

黄昆回答的很直接,语气也很冷静,好像完全不能领会他发问的用意。

有一些事,你是连你的主诊脑科医生、神经科医生和精神科医生都没说过,又或者你自己都没想为。

催眠是很神奇的意识行为。

一般在执行催眠期间,被催数眠者是不会有收到指令的记忆,因为指令是被潜意识接收,而由意识来控制身体执行。

在那次恶作剧的催眠尝试下,有一大部份人被成功催眠着了,真的完全看不见他。

黄昆是在直接把刘文杰的伤疤给重新戳开,把没好全的血肉再翻倒出来,流出浑浊的脓液。那瞬,刘文杰只觉得自己一切努力掩盖的尽付徒然,哪怕这只是自己的猜想也让他无法忍受。

到底是谁让你来的?刘文杰恼怒极了,体内的暴动开始发作,人已经整个站了起来,俨如一只暴怒被侵入领地的狮子,对着黄昆嗥叫一声,再也不顾旁人的目光。

后来好像教授有意让刘文杰转专业科,却被他拒绝了。

说,是谁说的?刘文杰再也无法忍受,怒瞪着黄昆喊道,引得那些店员时而朝他们方向瞟上一几眼,又急急转开视线。

在教授进入课室内点名时,刘文杰喊到时可把坐在他身边的同学吓了一跳。

再后来,为了加强测试催眠的效果,刘文杰不时地提问和回答问题,在潜意识中屏除刘文杰存在的那些成功被催眠的人看来,是无故在出现了一位看不见的同学,把他们吓得是面如土色。

刘文杰正正有报读这一科,他很有天分,还真的在课室内把一班子里有一大半的同学催眠了。黄昆也是后来听他人说起当时的经过。

听闻那时,刘文杰当着他那班上课的同学进行一次玩闹性却又非常成功的强度催眠。那次给的指令很是有趣,是在苏醒后三十分钟内看不见他。

继续上课途中,刘文杰如常地翻看书本和执笔记录笔记,看到纸张自动地翻动和原子笔在笔记本上疾走。可他坐在周围被催眠的同学却心惊不已,又不敢说是见着那支笔自动会写字,书会自己翻着,再者多几个忍受不住地冲出了课室。

倒是没成功被催眠的那些掩嘴偷乐着,教授却不明所已地继续上课。

之后,那些被成功催眠的同学才如梦初醒地惊觉了这场恶作剧。暂不说刘文杰被教授知晓后狠狠地骂了个狗血淋头,可他也算是名声大噪,班上的同学才得知他能有这么利害的催眠能力。

啊,对了。黄昆像是被勾想某些记忆似地说道,我记得你在德尔学过催眠,还很是厉害。

我想你要骗过他们的催眠也不在话下,让他们自以为地接受你引导他们的方向,认为你已经治好了。当然你心里清楚那些都是假的。可以说,你根本没好过。

刘文杰蓦然浮上过往在德尔军校时那段往事,确实有一科的催眠科,用以让学员了解和防备敌对者或有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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