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爷爷讲故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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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说的话语,先生笑呵呵的说道:“好呀!孺子可教!”孩子,不过馒头你收着吧!我不差这几个馒头,然后又对母亲笑着说道:“老乡,恁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孩子呀!”

有过了没一会,先生就告辞了,毕竟从古到今孤男寡女在一起时间长会让人议论纷纷的,只不过走到门口饿时候,那个先生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思考一下缓缓的说道:“老乡,不知道你孩子有学习唱戏的兴趣没有,现在的人都不喜欢学习唱戏,而我忙碌大半辈子,膝下没子,走了大半辈子也烦了,也累了,想收一个徒弟把戏曲这个文化传承下去,如果着孩子有唱戏的兴趣的话,让他来找我!”

先生,唱戏有馒头吃吗?可以吃饱饭吗?那时的我听到先生的话语迫不及待的问道,惹得身旁母亲尴尬万分,而先生却没有忍住呵呵的笑起来,边笑边说道:“可以吃饱饭的,孩子!馒头有,肉也有,但是前提你要好好努力,得到我的认可才可以!”

说道这里,爷爷好军还感慨一下说道:“那五年,每一天都是那么时而短暂,时而漫长,当我度过那五年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时间如过往云烟一样,总会在不经意间随风消散!”

爷爷!你刚刚说的吊嗓子是什么东西呀!好学吗?听到爷爷好军感慨停下来的时间,阳光赶紧向爷爷提出心中的疑问;

从第二天开始,先生就开始教导我戏曲的知识,并告诉我戏曲的基本功是“四功五法”。“唱、念、做、打”谓四功,“手、眼、身、法、步”称五法。戏剧基本角色分为生旦净末丑;

先生给我讲解一些戏曲最基本的知识后,就开始指导我练习童子功,先生说我身子差,让我有一个吃苦的准备,就这样每一天都会增加一些任务,每一天都会重复着那几个动作,百遍,千遍始终如一,早上扎马步练习下盘耐力,中午练身体的柔软性,下午吊嗓子,中间在夹杂一些先生要讲的知识,和许多的动作要领,光练习基本功我就练习了5年;

那一夜,我和母亲两人激动的几乎是彻夜难眠,次日早晨我便怀着一颗激动忐忑不安的心,早早的和母亲来到戏班驻扎的地方,并说明自己的来意,自己最终的抉择;

就这样,我的人生进入一个转折点,那一天,周边几个村看戏的人们都是见证者,见证着我拜师的开始,三跪九叩,向天地,向母亲,和师傅,同时在我的内心深处还增加一位我那从未谋面的父亲,母亲口中所谓的英雄父亲;

那一天,我众人瞩目,三杯茶,亲手敬天地,敬母亲和师傅,在一阵欢笑声中结束了梦幻般的一天,那一天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那一天,也是我第一次受到众人瞩目,那一天,同样也是我吃饭最饱的一天,当时是我从记事起到拜师的时候;

母亲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跳瞬间加速,变得不安起来,因为母亲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戏班的班主,看着眼前笑呵呵的男人,母亲一下跪倒地上,并且颤颤巍巍的说道:“对不起,我没有管好自己的孩子,让他去偷你们的东西,”

原本笑呵呵的那个男人看着下跪的的母亲,赶紧用双手把母亲托起,急忙的说道:“老乡,干啥呀!为何要给我下跪!这样会让我寝食难安的,”

看着男人的急切的模样,我的母亲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你不是来怪我们偷你们的馒头吗?

嗯,我知道,先生,我想学戏曲;

好的,你和你母亲商量一下,决定好,我这里没有后悔,一定要决定好,思考好,真心想学唱戏的话,明天早上来戏班找我,现在天色不晚,我也就不耽误你们休息了,说着,先生就转身离去,而我和母亲却注视着先生一直被夜色吞没,才转身回到屋中;

先生看着母亲用破旧的碗给他倒水,先生却没有一丝嫌弃的表情,而我和母亲却是除了尴尬就是尴尬,毕竟不是俗话说的好:“人要脸,树要皮,尊严着东西,它不分贫穷还是富有;”

喝完水后,我们三人就保持了沉默,站在简陋的屋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年幼的我看着屋中沉默的氛围,脑袋一转,就独自离去把馒头拿到屋中,并对先生说道:“先生,对不起,我不应该没有得到母亲的认可就接你的东西,现在我还给你,说着还把馒头递在先生面前;”

呵呵,老乡,让你见笑了,都是我的不是,没有提前说明我来的意义,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XX在此向你们娘俩道歉,对不起!

没事,听到那个男人歉意的话语,母亲赶紧摆起手,慌忙的说道:“没事的,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偷你们的东西!”

母亲拉着我走到院门口,那时我的家还没有这样的豪华,甚至还不能算是家,只能叫住的地方,因为那时候的我的家是两间每逢下雨就会漏水的房子,每次刮风,我和母亲都会整夜难眠,生怕风把我家的房子吹到,把我们娘俩在沉睡中被房子而掩埋在底下长眠;

走到门口,映入我眼的是那个给我馒头的中年男人,虽然消瘦,但是让人看起来和蔼可亲,风度翩翩,脸上总是挂着习惯性的微笑,让人十分舒心;

没事的,老乡,对于困难之人,我也是十分乐意帮助他们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虽为一个戏子,但是我也有梦,也想为咱这个破烂落后的国家,注入一点希望;

听着眼前男人说的一句话,母亲再也没有忍住,哭泣起来,嘴中还不停的说着“谢谢恁,谢谢恁!”

那一天,我记得十分清楚,我母亲把那位先生邀请到家中,却发现自己的寒舍中竟然连一个坐的地方就没有,三人只好站在屋中,母亲从屋中拿出家中唯一一个略微好一点的碗给先生倒了一碗水,拿个瓷碗却烂了半边;

那时候,年仅5岁的我第一次见到母亲这么气愤,也是对此拿着条数疙瘩打我,母亲生气的模样深深映入我心,我原本打算告诉母亲这些馒头不是我偷的,却被当时母亲的模样吓的闭口难言;

那时候,母亲还没有打我几下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外传来陌生人的声音,大声的问道:“有人在家吗?”

母亲听到院外传来的呼喊声,便以为是人家来找,问为什么会偷人家的东西,于是母亲便急忙拉着我,让我和她一起去门口迎接,并且认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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