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用嘴炮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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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女法师听得有点懵。

“再说的简单一点:我问你,秘药算不算一种药剂?”

“算啊。”

“对啊!”

“我们都知道邪恶的魔力的来源是恶魔对吧?”

“对啊!”

“你见过恶魔什么样吗?”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邪恶的魔力是漆黑色的?”

“…都这么说…”

“如果你不知道邪恶的魔力什么样子,为什么说孩子们是邪恶的?我的秘药也是邪恶的?”

女法师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开始觉得好玩了,越发不能停下来!“而且,你认为我的秘药是邪恶的因为你不了解它,如果你了解了就不会认为我的秘药邪恶了。”

女法师揉着太阳穴。

“你有证据证明我的药剂就是邪恶吗?”

“没有,但你有证据能证明你的药剂不邪恶吗?”

“我不需证明,因为我本就不是。”

女法师有点头晕。

“我为了全人类在深山里苦心钻研一生,我怎么会是邪恶的?”

“够了!”女法师突然咆哮了一句,“算我错了,您走吧…”

我还意犹未尽啊,失去记忆之前我一定是嘴炮技能点满了之类的,哈!“我还没说完…”

女法师突然跪下,一副哭相:“算我求您了行吗?我真有急事啊…”

啧…一肚子嘴炮全憋在肚子里了,好难受。

看着女法师一行人逃似的匆匆离去,我瞥了一眼旁边还在站岗的卫兵,走上前去。还没张嘴,对方一句“饶命啊高人”也跪下求饶了。

我就郁闷了…

离开高塔附近,见四处无人,白正树悄声问我:“现在怎么办?”

我刚想说话,却发现这三人都是一脸敬佩的眼神,心中不禁涌出爽感。我端了端架子,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座城市肯定还有第二掌权者,你认路吗?”

白正树发呆了半天才将拳头拍在掌心里:“认的,请随我来。”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看来他光是旁听就把脑子烧坏了。

东绕西绕的,我们来到一座教堂前。据白正树所述,这里的主教就是第二掌权者了。以防重蹈覆辙,我将两个孩子留在外面,千叮咛万嘱咐别乱跑也别惹祸,然后走向大门。

与之前不同,这里没有多少卫兵,而且是自由进出的,但仅限大部分区域。打听了半天才找到主教所在的别馆。

“你认识这个主教吗?”

“知道的不多。依靠法术已经活了150岁,口碑不是很好。”

我一听口碑差有了兴趣,缺点就是弱点,弱点就是突破口啊。拿下他,就离拿下这座城不远了。“有什么奇怪爱好吗?”

“盛传他有收藏女童的怪癖,而且还常常口出狂言,说自己是神之子,应当掌管这个城市。”

我点点头。

怪癖是很好的突破口,之所以称作癖好是因为根本戒不掉。但也存在很大的风险,一个人的癖好往往十分隐晦,不希望他人轻易触及,而且往往有更深的缘由,这不可能被不相熟识的白正树所了解。

一个教徒,正常情况应该作为神仆奉献一生,而不该以神之子狂妄自居。也许他在信仰方面有很大的野心。

第三个突破口就很好理解了。谁愿意永远当二把手?

我们等待片刻之后,一位传教士将我们引领至主教的房间。里面富丽堂皇,可见他还是个贪财之人。不过以他的地位和这房间装修的奢华程度而言,金钱不足以成为很好的突破口。

主教迎面走来。是一个脑满肠肥的老人,灰白稀松的头发,松垮褶皱的皮肤,还有许多褐斑,笑起来显得更加苍老:“避世的隐者,欢迎您。请问,您有什么学识?”

一句话进入主题?也是个没有修养的家伙。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我刚说完,主教脸上也写了「你着江湖骗子」几个字。

主教尴尬的笑了几声:“实在不巧,我对过于高深的学识并不是…”

我打断了他:“我精通秘药法术,能实现您的夙愿。”

“是吗?”主教嘴角里喷出了不屑,“比如呢?”

“比如您最需要的…

女法师一时语塞。

我来了兴致,越说越起劲:“还听不懂?我再问你:你说我的秘药导致孩子们沾染了邪恶的魔力对吧?”

“那秘药算不算一种能用来救人的药剂?”

“额…算啊…”

“那你为什么说救人的药剂是邪恶的?”

她看不到我身上的魔力?这倒是个好消息。但她脸上分明写着「你这江湖骗子」几个字。啧,出师不利了,利用她一步登天掌握整个城市的计划已然泡汤,现在只能想办法脱身之后另作打算。

“你是想说漆黑的魔力就是邪恶,没有魔力就是江湖骗子对吗?”

女法师直接无视了后半句:“你豢养邪恶仆众,给我一个不把你当场逮捕的理由!”

“那药剂能不能用来救人?”

“能啊。”

“当然更是!”

“那就奇怪了。如果按你说的,我的秘药是邪恶,恶魔也是邪恶,那么两者条件相同,所以可以说我的秘药就是恶魔。但很明显,我的秘药和恶魔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存在。既然秘药和恶魔不同,又怎么能说秘药和恶魔都是邪恶呢?所以,因为恶魔肯定是邪恶,所以我的秘药肯定就不是邪恶了。”

“我不觉得那是邪恶。我的秘药能给他俩力量,而力量从来不分善恶。你能告诉我两把剑,哪一把是专杀坏人的,哪一把是专杀好人的吗?那要看力量握在谁的手中。”

女法师迟疑了一下,刚要开口,被我打断。

女法师抬手示意身后早已全神戒备的卫兵们稍安勿躁,随后掩嘴皱眉陷入沉思,双眼闪烁着不自然的光芒。我猜想定是探查系的法术吧,她一定深谙此道,否则也不会一眼就看出那两个孩子身上的黑气。

她对我上下打量,挖苦道:“研究的什么秘药能让小小年纪的孩童全身充满漆黑的魔力?又研究的什么法术能让您全身一丝魔力不沾?”

“我再问你:我的秘药是不是邪恶?”

“当然!”

“恶魔是不是邪恶?”

·

“不,他俩是我收养的孤儿。要知道在深山中生活有很多不便,这两个孩子帮了我许多忙。”我矢口否认道,“请原谅我没有坦诚相待,因为他俩涉及到一些我的秘药法术,但你我初次见面,试图有所保留也是人之常情吧?”

“研究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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