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暗争霸

“什么大买卖呀？”珍妮好奇地追问。

珍妮她们这种女人就是爱到处乱问，不过这也怨不得她们，可能这也就是她们了解外界大事的主要途径了。不得不说，年纪轻轻的一个女子，干这种工作还是有点可惜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尊贵的客人。”房门被推开了，是按摩店的男老板进来了，“你们两个可以结束了。”

抚喉者遁入阴影之中消失了，那家伙没打开房门，这说明他不是继续藏在这里就是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去了。

早上很早飞蛇就去了一趟抚喉者的基地，他扬言要见抚喉者的头领，或者说可以做主的负责人。但是之后就算他说光了一切自己的头衔和荣誉之后，抚喉者还是不同意他进入总部去找抚喉者的负责人。

他们告诉飞蛇，他已经排到第二十七号的轮了。抚喉者们鉴于飞蛇特殊的身份于是给了他一个特权，他们允许飞蛇在轮到他以后有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所以他可以先在城里到处逛逛，那样总比干坐在抚喉者总部大门外的石梯上强上好多倍。

飞蛇走到楼下的大厅，两个姑娘得到了飞蛇的奖金，都纷纷过来感激他。珍妮还保证，下次飞蛇如果来了，她就只为他一个人服务。而艾瑞丝只是简单地表示了几句感激的？也许她还是又一点紧张吧，毕竟飞蛇可是刚刚从都城死人堆里过来的杀手呀。

幸运的是，唐吉城里的人们不属于任何人，他们不会因为飞蛇所属的战争阵营而对他区别对待。

城里的他们都是自由的，即使他们处在帝国直接管辖的区域，但卡丁一世和卡丁二世至今都还未干涉过这座城里的任何东西。对于唐吉城的每一个人，唯一需要遵守的不过是这座城里特有的法律罢了。

整条通往抚喉者总部建筑的路上没有一名抚喉者，他们都躲在道路两旁的石柱子制造出来的阴影下面。直到飞蛇走完了通向入口的石梯，最后两名看门的抚喉者才现身。

“请跟我来，第二十七号客人。”只有一名抚喉者在动身。

抚喉者的总部其实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飞蛇现在只能从这望不到边的围墙来猜测门里面到底有些什么样式的建筑。

一个院子，至少飞蛇是这么认为的，面前这个狭小的空间只能说明这里就是一个院子，周围竖起了三堵墙，没有一个别的出口。那么，从外面看这么大的院子，其余的部分又去哪里了呢？

院子当中是一个金色的方尖塔，抚喉者带着飞蛇绕着这个塔转圈圈——一圈，两圈，三圈——飞蛇忍无可忍了，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抚喉者的负责人在把飞蛇当猴子耍吗？

这个时候，三堵墙落下了，一座空旷的大厅展现在飞蛇眼前。全是抚喉者待在这个大厅里面，递送情报纸张的抚喉者跑来跑去，弄得飞蛇眼睛都快花了。

“知道吗，我们很少让客人来这里的。”抚喉者说道，顿时让飞蛇拥有了足够的优越感。

“到了？”来到二楼，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堵墙。

抚喉者不知道从哪里按了按，这道墙从中间往两侧分开，一个密室出现在了飞蛇的面前。

一张很圆的桌子旁坐着一个有着抚喉者穿着打扮却没有戴抚喉者面具的卡丁。想必这就是飞蛇排了这么久的队才要见的人吧，但是，飞蛇认得出，这个家伙不是维伦斯，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影子杀手。

飞蛇走进房间，入口处的墙关上了。他开始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这是一个圆形的房间，周围全是书柜，上面放着贴着各种各样标签的信封袋，飞蛇猜里面放的应该就是抚喉者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收集的情报吧。

“你好，门强。”抚喉者问候。

“请叫我飞蛇。”夫尔骑士说道，“你就是他们所谓的负责人？看起来挺年轻的啊。”

“卡利·玛利丰亚，维伦斯之子。”卡利说道，“说吧，你们准备出多少钱？”

“钱？你在说什么？”飞蛇糊涂地看着对方。

“哈哈，抚喉者无所不知，我们早就知道你们来这里的动机了：为你们刺探卡丁二世的情报，是吧？”卡利说道。

“怎么可能？”飞蛇觉得这只是碰巧罢了。

“我知道的东西多了，我的客户。”卡利自信地笑了，“你今天早餐吃的是一条奶油面包和一杯蜂蜜牛奶。上午你去找了两个叫艾瑞丝和珍妮的小姑娘······”

“不用说了，我相信你们抚喉者的能力了。”飞蛇说道。

“也不说别的了，现在，我这里对于你们有一条好消息和一条坏消息，先听哪条？”

“好消息吧。”飞蛇说，心里却觉得卡利真是麻烦。

“我们可以帮你们提供情报，前提是你们必须付钱。”卡利说道。

“棒极了，”飞蛇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完成这个，“坏消息呢？”

“坏消息嘛，就是我们也向卡丁二世提供了你们的情报。”卡利说着，享受着欣赏飞蛇脸上逐渐增加的愁苦。

“你在开什么玩笑？难道你还不明白这场战争里赢家已经是我们这一方了吗？”飞蛇吼道。

“冷静一点，我的客户。好吧，我承认你们这次几乎是必胜无疑，但是你我都知道，战争可是绞肉机，在结束之前你们还会失去很多士兵的生命。而付我更多的钱，我就能帮你们把伤亡降到最低。换句话说吧，我们只不支持卡丁二世对结局是没有影响的了，不过整个过程可能会变化一点。”

“你们除了收集情报以外，还干些什么别的？”飞蛇问。

“暗杀行动，这要你所给我们要暗杀目标的死不会对我们的社会产生很大的影响我们才会接单。”卡利说，他看着飞蛇的表情，他仿佛已经知道了飞蛇要他去行刺的人物了。

“你们行吗？”飞蛇怀疑道。

“只要有足够的钱，在你们围攻他们大本营之前，我会提着那家伙的脑袋来见你们。”卡利说道。

“今天的第二十七位客人，我们的少主已经决定接见你了。”抚喉者说道，“你只需要按原路返回就可以了，同样抚喉者总部的路上没有人会阻拦你。”

“我知道了，再见。”飞蛇正穿着衣服。

“不用了，”飞蛇甩甩手，“把剩下的钱分给那两个姑娘吧。”

“知道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我尊贵的客人。”老板把门关上了离开了。

可就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一道黑影从房间的衣柜上钻出来，是一名带着面具的抚喉者。飞蛇厌恶地盯着他，因为如果他不是刚才在老板开门的时候悄悄进来的，就是很早之前就藏在这里了。

他必须承认，自己虽然上了战场几乎无人能敌，可是如果要让他钻进小巷里去抓小偷，那他还是算了吧。

“对了，你们知道都城发生的事吗？”飞蛇突然伸手挠了挠艾瑞丝因为白骨化而消失看不见的卷发。

“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们说飞蛇大人神勇无敌，嘴里会喷火，眼睛会放电，鼻孔里能放出尖刺。”珍妮说。

“到了吗？”飞蛇等艾瑞丝和珍妮从自己的身体上离开后，坐了起来，“我等得都无聊得像让她们俩给我干那种事了。”

“那你需要加钱。”老板说，其实，他们这是在互相开玩笑了，“好了，言归正传，我尊贵的客人，抚喉者们来找你了。剩余时间的费用我会退还给你，除非你还想回来这儿。”

“飞蛇大人呀，你来唐吉城这里干什么呀？”珍妮又装回一副清纯的嗓音。

“过来做一笔大买卖。”飞蛇说。

“是吗？我竟然有那么厉害。”飞蛇都差点笑起来了。

“他们还说你的长枪挺拔得很，就不知道······”

这家店的按摩真是名不虚传，服务态度也不错，最重要的是，老板提供免费的酒水，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价格太贵了。

不过那不是飞蛇所需要担心的，离开都城前他就准备好了许多财物，全是从皇宫里面收刮而来的。听说唐吉城里小偷很多，飞蛇于是花钱雇了两个雇佣兵，专程为他守护装钱的袋子。

“姐姐！”艾瑞丝咳嗽咳两声，让珍妮停下，“我们的工作还没有结束呢。”

“放心吧，可爱的艾瑞丝。我可对那种事情不感兴趣，”飞蛇扭了扭脖子，“至少现在我一点欲望都没有。”

珍妮停下了手中的按摩，她听了飞蛇的上半句话还以为飞蛇想表达的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意思。艾瑞丝瞪了她一眼，珍妮才缓过神继续工作。

“舒服吗？”名叫艾瑞丝的姑娘问飞蛇，“我第一次，可能会······会有点害羞······”

“刚才我伺候得如何啊，飞蛇大人？”另一个叫珍妮同样年轻活儿却很老练的姑娘说道。

飞蛇趴在床上，享受两名小姑娘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特殊服务。飞蛇已经舒服得都懒得说话了，与其回答她们的问题，倒不如好好享受她们给飞蛇肉体上带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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