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猜出来也没用啊
“嗯嗯，师兄我知道。”张良一脸的微笑，“但师弟你不觉得这是最合适的解释吗？”
“你先证明魂魄真实存在，然后这个解释才值得细说下去。”
“那很不巧啊，师兄我确实见过魂魄。”
殷泽点头，“好吧，继续。”
“那种毒物的出现过程无法确定，也无法重复制造，因为它是意外的产物，即使是阴阳家和农家的人，也不会有解决的办法，所以它对你来说几乎是无解的毒。”
张良继续道：“但从这半年的观察可知，它发作的时间比较规律，而且只作用于你的魂魄，让你陷入昏迷。我不知道每次你是怎么醒来的，但我知道，如果你无法在特定时间正常醒来，那么你的身体就会一直沉睡下去。而要是没人给你供应汤水之类的食物，你会在这种昏迷中慢慢饿死。”
“听起来这件事情很严重。”殷泽不置可否。
“非常严重。”张良的表情很严肃，“起初你几乎每天都会昏迷，而且每个月都有一两次的时间很长，这似乎是按照旬月来算，每月上中下三旬，每旬都会有一次很严重的发病。有时候你可以挺过，有时候不行。”
“到后来，随着你的武功越来越高，每天的发病似乎被压制下去了。大师兄他们很高兴，以为那种诡异的毒已经不药而愈。但事实上，你不分昼夜几乎练剑成痴，但每天睡着之后，总有那么一段时间会对周围丧失警惕。如果是子明那样的人，这或许很正常，但即使是子羽也会在睡眠中保持警惕，随时可以被人叫醒。而你的话……”
殷泽扯扯嘴角。
张良这货现在就差一手指过来说“真相只有一个”了。
虽然他也察觉到这些，所以尽量让每天进入的时间模糊一点，但是白天毕竟时间宝贵，他不想浪费啊，所以吧发部分世界都分配在晚上进去。
不过他现在能承认吗？
不能啊！
装就装到底，打死不承认才是真汉子撒。
“嗯，三师兄穿凿附会的本事真是厉害，子泽佩服。”
“子泽你说是穿凿附会，那就是穿凿附会好啦。”张良模仿之前殷泽说话的语气，并且一副我们都懂的表情，“反正你每天都有一两个时辰陷入沉睡，而且每十天犯一次大病，这是事实嘛。”
呵呵！
殷泽暗自撇嘴。
太易已经运转起来，每十天明显提升实力这种事情，应该不难。
而且后天境界最后几重时，白天也能随便耍三千剑，若不是因为连续练剑能更快一点，怎么会长时间昏迷？
或许在以前这还是事实，但现在先天之后，这个空间的硬性限制已经几乎没有了。
所以张良总结出来的这些东西，现在已经没有了意义。
“师兄你是想用这个秘密和我交换吗？”殷泽问道：“我不说出子明和子羽的身份，而你为我保守这个秘密？”
“怎么证明呢？”
“不需要证明，因为我见过，所以它可以作为证据支持我继续推论下去，这就够了。”张良将话题扯了回来，“我们继续……”
果然是这个。
殷泽有些无语。
逆鳞如果说是魂魄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它不仅真实存在，并且能影响现实。
“说是几经辗转也没错，但从未有人真正得到过它。因为偶然得到它的人，通常武功与之不合，而且少有用剑的高手，所以仅能将其当做寻常利器使用，并不能展现传世名剑的风采。”
“嗯……请继续。”
“师弟你不应该高兴一下吗？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就算是当初起意打造它的人，也不一定比你更契合。”
“在哪，啥时候，它是咋样的？”
“在十多年前的韩国，有一柄剑上附着一个和人一样的魂魄，那柄剑叫逆鳞，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这个应该可以。”张良道：“师弟，你当初到来时，身上寒毒、火毒、内伤、外伤，一个都不缺，想必你还记得都是谁动的手，三师兄就不在这里多说了。只是，在你赶来小圣贤庄的途中，发生了一些意外，可能是阴阳家的秘术与农家的某些毒物互相融合，阴差阳错之下，形成了新的毒物。它让你时常陷入昏迷之中，即使是旬师叔也无法探明到底是何种病因……所以我猜测，它作用于你的神智，或者说，魂魄？”
“师兄，子不语怪力乱神啊。”
“你的故事又跑题了。”
“呵呵，师弟心境超凡，让人佩服。”张良继续道：“这柄剑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在殷师叔故居附近，而那一次的争夺，阴阳家也有参与。最后导致的结果，便是我们儒家的一脉分支被毁灭，阴阳家、农家两方各有损伤，其余零散势力几乎死绝，虽然最后师弟你得到了这柄剑，但也患上了难解的顽疾。”
“这就是故事的开头。”张良淡笑：“在那名剑客身死之后，这柄剑因其特殊意义，曾在阴阳家引起过争夺，即使是当时在位的五大长老也有人出手，其激烈程度可见一斑。”
“然后呢？”殷泽轻抚剑鞘，对这些往事似乎不甚在意，“是谁得到了它，又几经辗转吗？”
“这些我可能比你更清楚一点。”殷泽的记忆早已经梳理完毕，“所以，故事到此为止了吗？”
“不，现在才刚刚进入正题。”
“那可以说快点吗？”
仅仅是御冥剑的事情的话，张良不必这么兜圈子。
事实上，这柄剑虽然殷泽并没怎面显摆过，但小圣贤庄当家的几人包括荀况在内，都是知道的。
最多在关于这剑的出处与过往上面，不似张良这般尽数了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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