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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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替我陪你品茶了,我得回家接受暴风雨的洗礼喽,我拿爹也不是好惹的,打架这事儿他得说我好半天。”马昕远招了招手,我没扭头也知道是徐小雪。

我瞪了马昕远一眼,心说:你有病?

马昕远回了我一个小眼神,我秒懂他的意思:撩妹靠自己,我就帮到这儿了。

“刚来就走。手都冻成这样了。”我拿出一副手套:“戴上吧。”

徐小雪说:“那你怎么用?”

“我?我得走了,用不着。”

“走了……你?要去哪?”徐小雪问。

“不是离开你们,只是要去云南丽江一趟,拜访一个朋友,他叫白鹿无涯,我的师兄,机票都订好了。”我拿出手机给她看了看:潼安市国际机场——昆明长水国际机场:“不远,今天晚上就走,出去两三天吧,所以手套也不用急着还我了。”

“那你……自己路上小心点儿。”

“多大的人了。”我笑着说:“好好上学,等我回来。”

看着徐小雪远去的背影,我心中莫名其妙有种特殊的感觉,我是一个刚经历过失败恋爱的人,难道她的出现真的是命中注定?我不敢想太多,女性是感性的动物,我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需要我破案,我不能受到太多感情上的影响,至于她到底怎么想,我也懒得猜,一切等我从云南回来再说吧。

……

我没和太多人打招呼,去老家接上姥姥,就去机场了。姥姥还是第一次做飞机,新鲜的很,快70岁的人了,人老心不老,还和我拍了合影。

“姥姥,也就几个小时吧,我们就能到。”

“我外孙子真是出息了,带着姥姥做飞机了。”

“这不是看您老在家没事干,出去旅游,开阔视野,本来想带着我妈,她不是忙嘛。”我说:“小时候咱家穷,没钱旅游,现在咱们也见识见识世面是不是?”

“好,好。”姥姥说。

我姥姥姓董,嫁到姥爷家后大多数人称她陈老太太,说起我姥姥这个人,我不得不说,我的推理天赋就是遗传了她,姥姥的妈妈年轻的时间破过案,那段让她引以为豪的故事,她讲给我妈,又讲给我,现在我也讲给大家。

从定义上说,这个故事也算不上推理故事或者破案故事,但是最起码算个好玩儿的故事。

……

姥姥的妈妈名叫周兰,出生于一个地主家庭,家里开着当铺、商行,从小就没有吃过苦,她16岁的时候,那时候大概是民国十多年,家里出了一件怪事。

那天,周老爷正在当铺干活,忽起了一阵风,当铺的墙上挂着的一幅山水画竟被风掀起,顺着窗口便飘向了后院,周老爷赶紧差下人们去寻找。可是无论如何,就是寻不着这幅画卷,这是当时一位张大师的真迹,价值连城,但是这对于周家来说,和拔根汗毛没什么两样,周老爷没找到画,也就作罢。

1年后,周兰17岁,到了快嫁人的年龄,因是家里的独女,父母舍不得,想寻找一个好人家又寻不到,周兰生来聪明伶俐,周老爷便准许她帮当铺打打杂、帮帮忙。

“小姐,麻烦看一下,这个能当吗?”

正在拨弄算盘的周兰抬头一看,觉得这幅画好眼熟,难道这是……

丢失的山水画在一年后又回到了当铺,周兰忽记起当日父亲嘱咐伙计们的话:“我觉得这事蹊跷,以后谁要是见到这画,一定亲自叫我来。”

“我不太懂,这画需找家父来看。”周兰让客人稍等,自己去找父亲。

周老爷听说一年前自家莫名丢失的名画又回来了,心里不觉一惊,这本是早已被人们遗忘的物件,如今突然出现,难免让人感觉不对劲。

可是周老爷偏偏是个执拗的人,非要看看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可等他出门一见,便吓了一跳:这不是五日前倒在镇东面集市上的石匠吗!周老爷回顾起当日的事情,只记得这个石匠当时正吃着东西,突然间神神叨叨的,随后不知怎的就倒下了,可把当时街上的人们吓了一惊,不久,附近有几个郎中赶来,有的说石匠已断气,赶紧让家人准备后事,有的却说石匠仍有微弱的生命体征,还可以救治,两方争论不休。

不一会儿,石匠的老婆便来了,她也坚持认为石匠还活着,便雇了一头骡子和一辆车,把石匠拉回了家,之后的事情周老爷便不得而知了。

如今,石匠竟活生生地站在了周老爷面前,他心想:看当日这石匠的情形,救活的可能性不大,可现在这人莫非是鬼不成?周老爷只好怯懦地问道:“兄台前几日在集市上突发病症,现在是好些了吗?”

“这病说来也怪,但是也不是病,并无大碍。我来找老爷,是想看看能不能当掉这幅画,换些钱。”

“我这儿不收来路不明的东西,这幅画原是本当铺的一件藏品,一年前不知为何,它忽然就自己飞了出去,从此下落不明,我害怕这画中藏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断不敢乱收。”周老爷说:“可是如果你要是真的缺钱,想卖的话,那就必须将它的来历与我说明清楚,不然我实在不敢收下啊!”

石匠支支吾吾地说:“这画的来历甚是荒唐,怕是说出来老爷不信,我知道您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这事,非常奇怪。”

“我倒是想知道有多荒唐,你进里屋跟我说说如何?”说着周老爷便让伙计去准备茶水,自己和石匠一同进了里屋。

……

【作者注:怕大家太紧张,是时候来一段相对轻松的故事,释放一下脑力,以应对以后更加复杂的案件。】

“骑车子来的吧?”

“嗯,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

“这儿,是马昕远告诉你的?”

“我什么都知道。”徐小雪说:“其实你做的也没错,你看,品茶的时候要留个杯底,我知道你不喜欢套路,但是有时候留条后路给自己总是好的,品茶嘛,无非就是在红尘中着一冷眼,淡看生活,平心静气。”

要是平时别人给我讲这些,我早就不耐烦了,尤其是我妈和我爸。不过我好像对徐小雪并不反感,她的眼睛和声音让人难以抗拒,而且她好像在有意接近我似的,或许是我想的太多了,人家说不定只想交个朋友。

“那是你记错了,北方音乐大学的确对你老妈下了聘书,那边的音乐心理系需要一个既懂音乐又懂心理的教授,我去了就是正教授,但是北音大的校区在潼安,我去了谁看着你?”

“那看来是我记错了。”我说:“我最近是怎么了?”

“你别太强求自己,容易得心理疾病的,你妈妈每天都研究心理学,自己的儿子要是心理上有了问题,她的教授可怎么当啊。”老爸说。

我心想:弄的好像我得感激你似的,“怎么到哪都有你?我今天心情可不好,说不定会咬你,所以还是请回吧。”

她不紧不慢地说:“不急,反正现在是课外活动时间,我手都冰凉了,你得让我暖和暖和再走吧。”我没理她,扭头看着窗外,她冻得有些红的手端起古朴的茶壶,茶水便倾入浅浅的杯中,热气也升腾起来。

喝了几杯,马昕远便起身:“看来我得回家了。”

“为什么不多坐会儿?”

我心说:靳老头你还好意思说,我真得了心理疾病也怪你俩闹离婚,整天就知道闹。正当我想好好“讽刺”一下老爸的时候,突然看到天外飞过一只白色的大鸟,心里又想起了两年前的事情。

……

“当然是粮城大学了,儿子,你是不是被打傻了啊,不行,那个打我儿子的人呢,皓天要是傻了可怎么办,我就这一个儿子!”

“还没傻呢,我只是问你个事,我怎么老记得你是在北方音乐大学当教授,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鉴于我受伤加上精神状态不好,老陈决定放我一星期假,休息休息。陈晖的家长也没敢找我和学校,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只会对陈晖不利。

“喝茶不是喝酒,杯里要留残茶,你好歹是个写书的文化人,这茶道还不知道?”马昕远说。

我拿起茶壶给马昕远斟上,也给自己倒上:“我还就不愿意按规矩来,有时候我就纳闷了,凭什么祖宗定的就是对的,老人说的就是对的,人得有自己的个性。干嘛非听大多数人的?说不定哪天牛顿、爱因斯坦的理论也会被推翻,这世界上没道理的事情多着呢。”我想起当年我去写书的时候,赵子辰、魏冰等很多同学都不推荐,说什么名气小,我就纳闷了,书写的好了在哪不是火,管好自己不就行了?写烂书的作者到多大的网站也红不起来。我从来不管大多数人怎么看,这世界本就没固定的模式,所谓道理,只不过是圈在条条框框里的人所维护的秩序,然而牛逼的人自己就是秩序。

“不对,一定不是这件事情。两年前,两年前……”

我妈终于开口了:“你说你,我们家长都不逼你,你非得对自己那么狠,咱家又不穷,你就不能好好的,平平常常的过,你学音乐我也同意,你学习怎么样我也不在乎,小说写好写不好都没事,干嘛这么累,是不是?累就累吧,还操着这么多心,打架也少不了你,小时候你和你妹妹都那么听话,现在你是越来越难管了,儿子长大了,唉。”

“妈,你是在哪个大学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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